祝商的神采又是這般，彷彿是在說一件很不緊急的事情，但是季瑤曉得這件事他必定策劃很久，晃神想到在裕華園七試之時便聽祝商提起過要入東宮做幕僚，當時隻感覺他好生奇特，現在一想倒是嚇人的可駭。

祝商吃驚地投來一眼，旋即不成思議地起家盯著她：“過份這兩個字不該從你的口中吐出來，你做過的事可比我過份的多，莫非你都不記得了？”

季瑤看著他將茶杯悄悄放下，滿臉的雲淡風輕卻遮不住他眼底深處的一抹戾氣，阿誰當初在裕華園同她一起作弊拆台的祝商彷彿不是麵前這個祝商。

季瑤嘲笑了一聲，當真地看了麵前人一眼，端過方纔那杯已經冷掉了的茶喝了一大口，將茶杯重重放下，吐出兩個字來：“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