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椅上的人緊緊盯著太子,再次冷聲開口:“太子身負諸多懷疑,自本日起若非朕口昭,不得踏出東宮半步!”
“兒臣……兒臣冇有啊……”太子的聲音略顯底氣不敷,倒像是有些心虛,天子瞥了他一眼,詰問道,“朕問你,炮衛軍兵符安在?”
太子聽了以後也有些摸不著腦筋,畢竟肅王從未說過要站東宮陣營,以是當下有些焦急也有些驚駭。隻是還將來得及卡口辯駁一二,天子已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情便交到你和秦宗二人手中,務需求將本相查個水落石出。”
“一個多月前。”天子聽到他這話,既是好笑又是震驚,氣到發笑道,“你好大的膽量,炮衛軍兵符喪失了一個多月,你竟然瞞了朕一個多月!
遵循肅王的性子,如果備上厚禮去請他幫手反倒顯得彆有用心了,此前皇後也派人打仗調查過肅王,曉得他是一個為品德外樸重的人,對於皇權冇有半點心機。
“陛下,肅王殿下求見。”
在鐵質和人證麵前,太子對於茅舍一事招認不諱,天子被他氣得滿臉通紅,一雙老眼緊緊盯著麵前的人,痛聲道:“你是東宮太子,這天下之位遲早是你的,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王位嗎?!
朕,將這金陵一半的大權都交到你手中,你另有甚麼不對勁的?非要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你個孝子究竟想乾甚麼?!”
太子呆若木雞地看著麵前這小我,統統思路都被剝離了出去,震驚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竭儘儘力隻當天子這話是氣話,可那快如捶鼓的心跳卻讓他墮入更深的惶恐當中。
此次倒也是一個拉攏他的機遇,隻要到時候在他麵前,將事情的首要性誇大一些,想來肅王必然明白該如何做。
“是,兒臣遵旨。”
他在這個時候跳進旋渦當中,無疑是讓統統人都誤覺得,他就是阿誰在背後籌算拉太子上馬的人,隻是肅王滿臉正氣和毫不躲避的目光,讓人不敢往那方麵想去。
太子雙眼早已通紅,想要插嘴卻又苦於找不到機遇插嘴,好不輕易等天子停下來喘氣,他才吃緊開口道:“父皇!兒臣確切在茅草屋裡見過幾位大臣,但是帝陵之事卻與兒臣無關啊!父皇說的是,父皇將金陵一半的大權都交到了兒臣手上,兒臣另有甚麼不對勁的?
冇有炮衛軍兵符的這一個多月你是如何行事的?這炮衛營,莫非端賴你太子一張嘴就聽你叮嚀嗎?那麼朕還要這炮衛軍兵符有何用?”胸口的肝火一下便升到了天靈蓋,天子一時冇有忍住,敏捷抓過龍案上的炮衛軍兵符,往麵前的人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