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十裡裁縫鋪,季瑤內心一向都亂亂的,倘若祝商真的是為了滅門慘案複仇而來,如何能夠獨獨對東宮施以抨擊?
中間兩個官兵還冇上前,那中年婦女已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嘶聲哀嚎道:“大人!民婦真的甚麼都不曉得啊,大人不要抓民婦,民婦是冤枉的啊!大人!”
被叫做朱哥的那人涓滴不客氣地瞪了旁人一眼,手指在人群當中隨便一點,不耐煩道:“就是你,過來!”
另有很多官兵衝進各大鋪子裡,凡是見到人必定都拉出來丟進圈子裡,此中一個高高瘦瘦的官兵瞧見了季瑤,二話不說上前抓過她的肩膀就往人群中一丟。
滿臉橫肉的官兵說話間,手中的畫像被他抖得“嘩嘩”作響,一臉不怒自威的小人得誌模樣,讓人看了非常不紮眼。
季瑤吃力地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抬眸一瞧倒是神采一變,那畫像上的人可不就是昨晚與她一道藏身馬車的顧沉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