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賬都是由二叔親身辦理的,季瑤想要一下子斷了這黑賬,也實在不輕易。
重新走進長長的廊道,季瑤嘴角不由自主閃出一抹笑意,常喜說的冇錯,這玉墜就是疇前朝太後墓裡被挖出來的。
常季揚說到把柄,驀地拍桌,他這一番話,引得季瑤熱淚泗流,哽咽出聲道:“大哥,彆說了,事情已經疇昔了……”
厥後季瑤才曉得,本來這太子大要上裝的是一副兩袖清風不做情麵的樸重人,私底下行肮臟卑鄙手腕的錢卻都是從常府出的。
季瑤頓時就笑開了,將帕子交給常喜,目光凝重道:“你收好了,千萬不要讓第三小我看到,這帕子我今後有大用。”
但她曉得最最害人的卻不是這玉墜,而是那鳳釵,那鳳釵的原主子陳國廢後,在後宮一手遮天也就罷了,竟妄圖將手伸到朝堂上去,最後被陳國的天子賜了白綾一條。
“拿到了。”常喜將一方碧綠帕子從袖口取出,謹慎遞到她手中,季瑤翻開帕子一眼,隻見帕子中間繡著一蹙紅豔的木棉花,而木棉花底下便刻著顯眼的良玉二字。
這頎長結實的背影一動不動,頓了好久好久,季瑤才聽到一句沉悶的聲音:“季瑤,我不在的這幾年你受委曲了,倘若我早曉得叔父會……我必定不會離家半步,就算搭上我本身的性命也要護你們全麵!”
開初她不明白這東宮這到底太落魄還是太摳門,堂堂一個太子妃竟總打著常家的主張,固然,常府是金陵屈指可數的富賈之家,可列隊等著湊趣東宮的人又豈會少?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