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啟事,商隊老闆也是愛莫能助了。
“你是誰?”阿誰兵士愣了一下,保持了三分警戒,猜疑地核閱我。
我聽了心下大喜,連聲伸謝:“還不曉得老闆的姓名?”
“輪到你了,身份文牒。”站在我麵前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青兵士,一臉的不耐煩。
兵士神采一變,半信半疑。“你有何證據?”
我取出身份文牒,抓住文牒一角,極快地在那兵士麵前掃過。“看清楚我的名字了?”
我在城中又買了兩套換洗的男人衣物,回堆棧梳洗沐浴過後,換上新衣服在城中轉了一圈,試圖刺探些動靜。
這當然讓我很不爽。
我皺著眉頭打量他——二十五六歲模樣,長得有幾分漂亮,眉飛入鬢,鼻梁高挺,但是嘴唇太薄笑意輕浮,氣質上咄咄逼人,姿勢上高人一等
我嚥了咽口水。
我微微一笑道:“證據天然就是我的身份文牒。”
司馬詔是狠出了名的,當月朔個寵妾恃寵而驕纏了他半晌工夫,讓他誤了出行的時候,便被他烹了。這事乃至傳到了蜀國,更彆說是魏國境內了,幾近無人不知。
我故作高深,微微一笑。“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曉得我是誰嗎?”
老闆有些躊躇:“這……如果能夠幫你我也想,但是現在盤問卻很嚴,魏國怕混入特工,是以每小我都要有官府發放的身份文牒,證明純屬販子身份。你冇有身份文牒的話,到時候還是會被扣押下來的。”
兵士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撓了撓頭道:“是如許嗎……”
我當然熟諳司馬家的親戚乾係了,不想想我是甚麼職業。
我點頭道:“統統就服從賈老闆安排了。”
他用那雙保養得極白嫩苗條的手接過中間下人遞過來的茶杯,悄悄撇去茶末,潤了潤嘴唇,然後抬起狹長的雙眼,帶著七分戲謔三分切磋的目光看向我,微淺笑道:“如何能不熟諳呢,你不是我爺爺的哥哥司馬信的兒子司馬旭的三兒子司馬笑嗎?”
商隊的老闆笑道:“雖是兩國開戰,卻也對商隊行了便利,隻要有證明身份的文牒,還是能通行的。當然,也就我們這些賣賣布匹茶葉瓷器的商隊能獲得通融,如果賣糧食兵器,那就不成能了。”
我暗中捏了一下拳頭,抬高了聲音說:“我不便利拿出來。”
他笑意更深:“來,叫聲大表哥,給你糖吃。”
“小二,把你們這裡最好的菜奉上來!”劈麵這個無禮的男人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麵,一臉天生我高貴的傲氣模樣對他們頤指氣使,小二估計也是看著他服飾華貴不敢怠慢,奉上茶水立即領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