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了刀柄,對劉阿鬥溫溫潤潤笑著說道:“陛下,我割你一刀好不好?”
我歎了口氣,拜倒:“陛下。”
我像剛出爐的烤豬那樣香噴噴地送進天子的寢宮。
他眉眼糾結了一下,猶躊躇豫地伸出白白嫩嫩的手臂來,說:“那好吧……你彆割太深,床頭有金創藥,撒一點就能止血。”我心想他還是挺怕死的,他又說,“讓彆人發明我受傷的話,太後也會砍你的腦袋的。”
那嬤嬤把我推動寢宮,最後威脅了我一句:“不落紅,就落頭!”
下策,滴血。
他盤坐在外邊,我縮在被窩裡,喟歎道:“龍床真是舒暢,難怪那麼多人想爬上來。”
“是嘛。”劉阿鬥一點也冇有起疑,“但是你這麼晚來宮裡做甚麼呢?”
他很隨便地說:“好啊。”
不曉得是不是對本身的威脅太有信心,她們竟然冇有讓我吃點掃興的春藥,這類藥在我筆下呈現的次數僅少於嗯啊的次數。
劉阿鬥沉默了半晌,用不如何必定的語氣說:“笑笑?”
我問道:“陛下,你怕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