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顧言,眼中幾分風趣,“先生淡泊之心,卻有報國之誌,阿嬈感覺風趣。”
“在大月氏國,他們碰到了印度高僧攝摩騰、竺法蘭,秦景等人懇請二位高僧東赴中國弘法佈教。二位印度高僧應邀和東漢使者一道,用白馬馱載佛經、佛像同歸都城洛陽,漢明帝敕令在洛陽西雍門外興建僧院。為記唸白馬馱經,取名‘白馬寺’。那壁畫上畫的恰是白馬馱經的故事,也是白馬寺的來源。”
靈帝?看這和尚不過二十出頭,靈帝卻死了好些年了!
“徒弟談笑了。不過本日有幸來到白馬寺的確是嬈的福緣。”
陳嬈訝異昂首,“何事?”
顧言想了想,“現在應當還是在北郊邙山。不過他已經籌辦分開洛陽了,伍煬一貫喜好遊曆。”
陳嬈越感覺顧言親和,也不顧忌,轉了轉眼睛,笑眯眯的看著他,“那我就和伍先生一樣叫你凱之?如何樣?”
顧言正在煮茶,行動行雲流水,並不昂首,隻是笑道,“鄙人是來尋道的。”
顧言看了看天,“時候不早了,阿嬈能夠暫歇寺中配房,明日再隨大師去藏經閣如何?”
不過聽到這和尚說本身與佛有緣,陳嬈還是嚇了一跳。
曇諦合十,道一聲佛號,“顧施主是貧僧平生見過的最為博學之人。”
陳嬈點點頭,有些驚奇的看著顧言,“你如何曉得的那麼多。”
陳嬈內心一驚,手心一動,頓了頓,麵色穩定的說道,“為何要見太後?”
陳嬈接過茶盞,又想起門口的壁畫,問道,“方纔我看到的壁畫篇幅浩繁,恢弘大氣,那故事但是與白馬寺有關?”
曇諦點頭,“是講的白馬寺的發源。”
顧言一愣,竟然有些赧然的神采,“阿嬈為何笑?”
陳嬈俄然有些說不出話來,看上去曇諦比她大不了多少,卻在這處所一呆就是十年!隻為譯經?
顧言坐在石桌前,放動手中茶具,輕笑著看著陳嬈,“莫非阿嬈不想麵見太後麼?”
“伍煬是樸重忠誠之人,現在宦海暗中,他能挑選歸隱,也算是個好成果了。”
陳嬈點了點頭,“伍先生這是要避世了啊……”
陳嬈冇有放在心上,一心想著那些經籍,因而問曇諦,“既然白馬寺是取白馬馱經之意,那些經籍但是存放於此?”
這顧言本是儒家士子,如何和這佛門中人勾搭上了?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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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不過大多都是孤本,利用的是西方天竺之語,貧僧也是奉靈帝之命在此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