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皇後呢?麵對陛下的出爾反爾,可有詰責?”阿箬問道。
阿箬眉頭微蹙,這一日終究還是來了。
聞言,不知為何,阿箬心中升起了些許打動,先皇後為了賀蘭旌竟能做到如此境地,可見,她的心中是極重交誼的。莫名地,她想起來司馬笠醉酒的阿誰早晨,或許,在司馬笠的心中,那座宮殿已有超出母後寢殿這個意義以外更深厚的內涵了吧?
阿箬深呼吸一口,悄悄揉乾眼角的淚,道:“方纔炭灰進了眼睛,有些迷住了,無妨事的,一會兒就好。”
“那西楚那邊情勢如何?”
“娘娘懷胎十月,身子非常衰弱,陛下為了給她安胎,將她送到了北海行宮,並且周到封閉動靜,故而,直到太子殿下出世後不久,她才傳聞西楚之事,因而,顧不得月子未足,便立了行宮,返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