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策站好,還悄悄捏了捏本身的黑貂大氅的領口,以防冷風竄出去,“本日非常酷寒,大哥怎的有興趣到這高閣之上來了?”
時至本日,司馬笠仍然清楚地記得小師爺在絕壁之上讓他分開的斷交神情,記得他的喪母之痛,記得他倚在門柱之上那副生無所戀的茫然。
“文策見過太子殿下!”來人恰是皇二子嶺西王司馬策,他行冠禮之時,司馬佑給他取表字為文策。
“江山初定,百業正在復甦,朝廷恰是用人之際,他是有膽有纔有忠心之人,豈能明珠投暗?”
“早曉得,該等翻了春再下詔令的!”司馬笠幽幽歎道,但是,他忽地轉念一想,感覺此事行不通,“開春事多,若被包庇之那廝鑽了空檔,便是不好!”
“起吧!”司馬笠冷冷答道。
“我是方纔乘步攆路過此處,瞧見了王府的侍衛,便猜想大哥定在此處,故而上來存候!”司馬策的語氣很暖和,彷彿極其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