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元年尚書檯楊玄遠啟奏陛下。”――這,清楚就是朝廷重臣的奏表。
“你,去看看那邊書架上的竹簡。”離憂再次叮嚀道。
離憂輕哼一聲,“有何不成?”
阿箬一聽,先是一驚,而後從速否定道:“此事談何輕易,即便我讀完了這些書,也要考科舉,晉官職,才氣有靠進朝堂的能夠性,想必,還得等上個十年八年才行。”
阿箬捂住本身的腦門,連連喊疼,可內心卻似明鏡普通――此人是誰,她又怎會不知?
阿箬將竹簡放回原處,又接連開了好幾卷,成果,幾近每一卷之上,都有如許的一行如許的小字,有的,乃至還寫著“密奏”“親啟”如許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