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阿箬驚奇不已,她不由問道:“離憂,這事可不能開打趣,欽差大臣的身份又豈是隨隨便便能夠冒領的?”
“來的是誰?”
但是,大興皇朝的天子正值盛年,也未曾聽聞他有立儲的籌辦。
“東山包庇之!”
阿箬抿嘴,而後淡淡答覆:“天然是比他職位更高權力更盛之人!”
“竹林深居!”離憂幾次唸叨著這四個字,但隻過了不到半晌,他便再次道:“天子老兒心機深重,不料,卻有人比他更甚!”
“自或人放了煙花彈後,我便敏捷趕來,豈料這湖邊竟空空蕩蕩連隻鳥也冇有!”離憂的話語冷酷疏離,但阿箬已經敏捷便掌控住他言語當中那難以粉飾的氣憤。
離憂抬眼望了一眼湖麵,俄然問了一個與此無關的題目,“包庇之夜宿那邊?”
“你在此呆了多久?”阿箬有些膽怯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