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霜葉不會回絕她的叮嚀,但她也不曉得杭州的青樓在那裡,想了想決定找個懂行的人問問。
沈惜月看著她,眨眨眼,迷惑道:“不然還能叫人上門嗎?”
“得看朱紫想玩甚麼了!如果想尋花腔多刺激痛快的,就去沉香樓;如果想喝酒喝茶閒談,就去廣雲台;另有,朱紫如果想聽曲兒看人跳豔舞,那得去水仙居......”
“妙嫣女人琴藝一絕,她一貫賣藝不賣身,你如何能這麼欺侮她!”
沈惜月話音一落,小二就暴露一副“都是男人,我懂!”的鄙陋笑容。
沈惜月:“......”
就連門口站著的那兩位女人,這會兒都笑得有些勉強了:“程公子,快,內裡請......”
這裡也是熱烈的,不過比擬清河坊的熱烈,這裡更多了一絲高雅,絲竹聲伴著遠遠近近的歡歌笑語不斷於耳。
太陽還未落山,到了杭州城。
沈惜月輕咳一聲,裝出一副鄙陋至極的模樣:“成心機,我們這兩間上房包月,小爺我要挨個玩個遍!”
小二連續聲的感激,恨不得親身帶著沈惜月去逛逛!
沈惜月就歎了口氣:“那些山山川水的有甚麼意義!還得是......你懂吧?”
往這裡來的行人也很多,沈惜月細心瞧了,都是端著姿勢下巴高抬的,冇有一個叫人瞧出來是好色之徒。
“唉,你是外埠來的吧?兄台,提示你一句,他但是我們杭州一霸!你惹誰都彆惹他啊!”
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葷話,但是四周人對他們都是退避三舍。
她本身倒是挺對勁的,彷彿又變成了彆的一個男人了!
沈惜月睡得好,醒得也早。
“就是,前兩天他還在西湖邊上調戲一個賣花女人,那女人不從,他竟然一把把人推湖裡去了......唉......”
主子,您隻是扮成了男人,並不是真的男人啊!
......
第二每天一黑,沈惜月抬腿就要往外走。
程公子抬腳邁過門檻,吵吵嚷嚷的:“妙嫣!妙嫣呢~”
翻開車簾一看,朝霞漫天。
進了城,霜葉就問:“主子,我們要往哪邊去?”
小二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喲,謝朱紫賞!聽客長口音是外埠人,我們杭州城裡好玩的多著呢,朱紫想去那裡玩,小的給您保舉一番?”
沈惜月對著鏡子一看,就隻感覺本身臉上的豪氣嬌媚被遮住,而整小我卻透出一副紈絝公子哥的氣質來。
“他不是不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