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十六年。秋。

如煙那裡想聽這些，她猛地想到現在該叫人纔是，大聲的喊了好幾下，但是現在這空蕩蕩的柳宅那裡另有半小我的影子？

紅楓？黃葉？

天涯一輪紅日垂垂地落了下去，齊清靈不住喃喃，“看，太陽要落山了呢。都說人死的時候能夠看到想見的那些人，我如何就冇瞥見呢？”

“清靈！”那人呼喊的聲音垂垂的近了。待看清樹下的人後，那聲音裡帶著久彆相逢的欣喜，也帶著冇法遣懷的哀傷。

天曉得她是抱著甚麼樣的表情回到這宅子的，竟不想還能在這裡遇見故交。當年的幾個姐妹，死的死，散的散，轉眼間，留下的就這麼一兩個。

“我服了……鶴頂紅。”齊清靈笑。

如煙跌足哭道，“我的傻mm，我是要去給你拿解藥啊！”

瞥見熟諳的人，聞聲熟諳的聲音，說不衝動是假的。齊清靈很想笑笑，她另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說說她分開後，這邊產生的統統，說說那幾個姐妹，死的是多麼的落魄。但是現在，她甚麼都不能做。

“來了……她們來了……徐姐姐，林姐姐……好多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