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仙因道,“我來杭州是來找人的,現在所找故交未見影蹤,亦不知還會留在此地多久。”
“便恰是方纔令令媛口中的天下第一繡師——譚淑君。”
“不敢當不敢當。”羽仙福了一福,“和我師父的繡藝比擬,還是小巫見大巫。”
卻說這白氏去淨慈寺還願,天然為的就是這個失而複得的四丫頭。自從在青陽出事以後,白氏內心念得想的,不過就是這失散的純香。杭州大大小小的寺觀庵堂,幾近都被白氏叫化了個遍,自“純香”回府後,白氏便一起還願,現在便到了這淨慈寺,淨慈寺是杭州大寺,寺裡的方丈也和柳家常有來往,因此這一起白氏也便拉上了純雪“純香”一起過來。
“純香”立即“哎呀”一聲驚道,“怪道我看你們如何這麼眼熟,本來你們便是前次在東市繡花的那兩位女人。”
白氏瞭然,帶了純雪“純香”上前謝過,又見這一男一女站在一處,隻當他們是一對了,卻不料轉頭又來了一名戴著麵紗的紅衣女人,娉娉嫋嫋的行到那女人麵前。
這類事情一旦有了開端就不好結束,穀雨隻得摸了銅板把那些乞丐引開,一一施寒捨去。
“如此,有勞小兄弟了。”白氏道。
穀雨,綵衣忙攔在白氏麵前,免得這些乞丐衝撞了自家夫人蜜斯。
白氏的臉上頃刻寫滿讚歎。那後活捉了賊人立在一旁也總算得了機遇能插上話,因道,“夫人的玉釵已經找回,那鄙人這便將此人送往官府查辦。”
經“純香”這麼一點,純雪也才驚道,“是了是了,就是他們。二位好繡工,妙技術,我長了這麼大,還冇有見過誰繡花也能繡的這般風騷工緻,巧奪天工呢。”
“淨慈寺?”玉香非常訝異,“徐姐姐不是不信這些怪力亂神,還說若真有神明,天下哪會有那麼多不伏侍麼?”
“真的真的。”純香忙彌補道,“我但是曉得,那席家的哥哥此次來,送的那副‘鳳來朝儀’便是出自這位紅衣女人的手筆,她們兩位真的好生短長,我想,便是天下第一繡師——譚淑君的繡工也不過如此吧。”
卻說羽仙一計不成,隻得作罷,另圖他計。這日羽仙又得了清靈的動靜說次日會和柳家的夫人一起到城外的淨慈寺還願。
白氏掩了嘴有些受不住,退開幾步。俄然一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男人衝了出來,拔了白氏頭上的玉釵便跑,綵衣忙提了裙琚追了疇昔,隻是她們到底是世家裡慣養的丫環,那裡跑得過這猴子般機警的人物,目睹得間隔越來越遠,急的綵衣儘管連聲大喊,“來人啊,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