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白芷一眼,廢話!
想來我向來不喜書法,現在相隔萬年再次提筆,未想毀在了這散墨上,倒是可惜。輕歎一聲,揉做一團扔到了一旁,紙團卻在落地前被俄然呈現的一個身影抓住。
“厥後發明那線係的是兩名……男人……”白芷聲音逐步減弱。
這是誰家的孩子!如何看的!做甚麼放出來禍害本座!
“大人~”白芷扭捏道
待我反應過來時,羊毫尖上瀝下的黑墨不知何時滴了些許落在了空缺處。我倉猝放下筆,汙漬卻已冇法撤除。
白芷收斂了玩心在一旁打著哈哈:“尚可,尚可。”
甚麼叫我是個不測……你走!我冇有你如許的部下!
我長歎一口氣:“白芷,你要臉麼?”
當真好笑。
我將桌上壺重新添了水,架起爐子漸漸的煨著,看著水溫漸漸上升,輕笑著點頭,我與那幾名不幸男人,怕也是同病相連。壺裡的水漸漸的燒著,一旁的白芷縮在椅子上,忽地彷彿對我這可貴的墨寶吸引,一邊攤開手中的紙團一邊說著:“咦,大人這可貴動筆,這寫的是些甚麼?莫不是大人的這顆姻緣鐵樹開了花?有了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