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蘄白淨的手腕內側有一顆殷紅的硃砂痣,之前未曾見過,現在卻又小小的被冷傲了一下,當然,這點冷傲遠遠不如初見那一襲青衫的背影,和那動聽琴音。繫好今後我將她的手腕放下,霸道的拍了拍:“我送的,不準摘!”
我在她麵前招了招手“你這是如何了?青蘄?哎……”我話還未說完便被青蘄一扯給帶進了懷裡,箍的死死的,我能清楚的感遭到她在輕微的顫抖。
前麵的岑彭不解的問著白芷:“白芷,大人這是如何了?”
啥玩意???說啥???我如何曉得有甚麼想說的???
“……”
青蘄被我這莫名其妙的行動搞得一頭霧水:“做甚麼?”我冇有答她,自顧自的拖著她走向我的目標地。
青蘄定定的盯著我道:“是,我冤枉你了。”
我端著一杯老闆不知從何弄來獻殷勤的茶水坐在屋簷上漸漸的咀嚼,好不落拓。
“不不不,如何會。”我忙擺手,我可不敢說我真冇時候,前次我一覺睡過甚,健忘約了阿枝喝茶的事情,然後蛋黃的幾人高的胡蘿蔔整整在我房間了堆了一個月,我又因爽約心虛,不敢抵擋,也就任那胡蘿蔔堆了一月不足,想想那一月有床不能躺,我的肩膀就模糊作痛。
這般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這性子差點便要耐不住了,青蘄倒是開口了:“我還覺得,你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