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樓,路過陸沉淵房間時,被他喚住。
夏寧雪昂首對上他的目光,愣了愣,“你乾嗎這麼看著我?”
管家說他傷口傳染,伴隨低燒,回絕家庭大夫,這才乞助於她。
周祿寒輕撫她的臉頰,“夏寧雪,周夫人的頭銜不是等閒能戴的,既然戴了,甚麼時候摘下,天然我說了算。”
明知夏寧雪在避他,周祿寒未置一詞,僅鬆了鬆領帶,步上樓梯。
夏寧雪清算好藥箱,管家在分開時還轉頭望了他們一眼。
夏寧雪坐在床邊,傾身查抄他的體溫,他身上那抹清爽的木質香如同他本人,溫文爾雅,隻是現在顯得有些衰弱。
陸沉淵因笑而震驚胸腔,卻因傷口拉扯而皺眉。
踏入寢室,室內陰暗,窗外燈火闌珊,映照在床褥之上。
周祿寒鬆開了對她的鉗製,轉成分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