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祿寒憋著笑,伸手悄悄地給夏夏脫下濕衣服,行動輕柔,嘴裡說道:“不會有下次了,今後都不會了。”
雲貴與老先生也就寶貝夏夏一個,對夏寧雪底子不上心,他們如何能夠複婚呢?最後的勝利者,必定是她!
她從仆人手中接過毛巾,行動輕柔卻又帶著一絲孔殷,細心地為夏夏擦拭著頭髮。
他微微眯起眼睛,說道:“莫非,你真當他們都瞎了嗎?”
皇甫英頓時語塞,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甫英一聽這話,內心略微結壯了點,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幸運,畢竟周祿寒還冇忘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可話說返來,他讓一個五歲的孩子冒險,確切有點不隧道。
夏夏用力地搖點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著說道:“纔沒有,我會泅水,爹的說了,那些叔叔阿姨都在暗處盯著呢,就算我出事了,他們也能頓時救我。”
“祿寒,我……”皇甫英還想再做些辯白,可話到嘴邊,卻被周祿寒接下來的話堵了歸去。
他的內心儘是慚愧,也非常心疼。
她雙眼泛紅,眼眶中蓄滿了淚水,猛地拉住周祿寒的手臂,身材微微顫抖,哭得梨花帶雨,那模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曲:“祿寒,歸正你已經跟寧雪仳離了,你把夏夏讓給夏寧雪照顧好不好,我們另有我們的孩子……”
她在內心不竭地詰責,當初,他能那樣不顧統統地護著夏寧雪,為甚麼到了她這裡,他還是挑選了夏寧雪和阿誰孩子?
就算彆人親眼瞥見了,隻要他說信賴她,那些人又能拿她如何樣?
雲貴與老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口微微起伏,他緊盯著周祿寒,目光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說道:“你最好給一個交代。”
“不是的,我……我冇有推。”皇甫英冒死地點頭,死活都不肯承認,也不敢承認。
雲貴與老先生正要開口,夏寧雪搶先說道:“周祿寒,如果你還把夏夏當兒子,就該給夏夏一個交代。”
周祿寒親了親他的頭頂,感受著孩子柔嫩的髮絲,實在內心有點不是滋味。
擦著擦著,她俄然停動手中行動,轉過甚,抱怨地看向周祿寒,眼神中儘是擔憂與責備,語氣果斷地說道:“如果你執意要留下她,那我就把夏夏帶走,我毫不會讓夏夏再有生命傷害。”
夏夏一來莊園就學會了泅水,水池也不深,隻要一米多,水的高度加上四周的救濟,風險大大降落了。
皇甫英卻不肯罷休,她雙眼通紅,死死地抓著周祿寒的衣角,指甲都泛白了,嘴裡還不斷地叫喚著:“把我送走,你就不擔憂我出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