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時而狠惡如暴風暴雨,時而和順如東風拂麵,直觸她心底最柔嫩的處所。
周祿寒聞著她髮絲間那股淡雅的茉莉香,嘴唇切近她的耳邊,“是略微差了點,但——”他手指停在了她的唇上,“還算孺子可教。”
他降落地笑了笑,“周太太既然這麼對峙,那我隻能順著周太太的情意了。”
“但我們都曉得少爺隻是氣頭上說的,如果少爺真想殺,就得他本身親身脫手。”
站在中間的周祿寒忍不住嗤笑出聲,夏寧雪走到他跟前,急吼吼地說,“你還笑,他們罵你怯懦鬼的時候你竟然能忍得住!”
周祿寒笑了,“申明掃地這話可說得太重了。”他把手掌覆蓋在她挽著他胳膊的手背上,雲淡風輕地說,“就算我甚麼都不做,不是另有我太太在嗎。”
夏寧雪挽著周祿寒的胳膊,不緊不慢地朝他們走去,臉上掛著盈盈笑意,“幾匹馬就把你們嚇成如許啦。”
都說龍遊淺水遭蝦戲,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周祿寒在A城失勢,這是大家皆知的事情,更何況背後另有那些想整他的人,整他更是易如反掌。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眶都紅了,“周祿寒,我看不得你受委曲,我甘願你變回之前的阿誰模樣,也不想看到你被人踩在腳底下。”
周祿寒垂著眼皮子看著她,手掌悄悄摩挲著她的臉頰,眼裡帶著笑意,“變回之前阿誰我,周太太會離我而去嗎?”
夏寧雪聽不得彆人劈麵諷刺周祿寒,她走到關著烈馬的鐵柵欄前,拉開了鎖鏈。
她的目光鎖定在趴在她腳邊的烈馬身上,它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地上打滾,前爪子抱著她的小腿,還舔了她一下。
“誒,如何又咬我衣服——”夏寧雪話音剛落,俄然愣住了,園子裡的幾隻烈馬確切比五年前胖了很多,但她記得清清楚楚,球球身後,馬棚裡的烈馬就隻剩下七隻了。
那兩個男人變了神采,“你……你要乾甚麼,你瘋了嗎——”
保鑣看著這些烈馬,“畢竟這些傢夥從小就在馬棚裡養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也曉得我們下不去手,乾脆就做了個假象。”
這時,一名保鑣走到他身邊說了幾句甚麼,周祿寒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正蹲下來陪球球玩的夏寧雪,讓保鑣留下,然後轉成分開了馬鵬。
周祿寒托住她的後腦勺,更深切地摸索她的牙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分開她的唇,指腹悄悄摩挲著她鮮豔欲滴的唇瓣,“有周太太這句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