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砍中嗎?”周雁博內心問了一句,他的刀在對方脖子的五公分擺佈愣住了,是周雲鵬用拇指與食指夾住了刀,使得刀冇法轉動。
“你最大的弊端就是挑選了真刀真槍的對決,以你現在的力道用刀太勉強了,我之以是能防住,是因為你速率太慢,力度不敷。”周雲鵬解釋道。“如果是和我同一級彆的,或者是略微低於或高於我,那我就真的能夠防不住了。”
“扇子?”周雲鵬輕聲問道。
兩人同時回身,相互看著對方。周雲鵬死死地盯著周雁博的摺扇,上麵冇有一道刀痕,非常光滑。周雲鵬皺了皺眉,鐵和木可不是一個硬度,鐵就是在木上悄悄一劃,都有能夠劃出一道陳跡來,但是,周雁博的摺扇上……
“好了!”周雲鵬笑了笑,“我也不更你玩了,既然曉得了缺點,那……你要更加謹慎了,接下來我可不會再讓你鑽空子了。”
“甚麼?不是衝著我來的?”周雲鵬看著匕首,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是……”
“如果我冇記錯,蘇虎的拳風能和刀的鋒利媲美。”周雁博脫口而出。
“切!你也是,年紀悄悄,口氣和當年的老爹一模一樣。那你看好了,謹慎你的扇子。”說罷,周雲鵬持刀揮向周雁博的摺扇。
“糟糕!”周雁博立馬加快後退,但是周雲鵬卻當即跟上。看著即將抹到脖子的刀,周雁博一咬牙,舉起‘雪切’叫道:“可愛!”同時將‘雪切’擲向周雲鵬,並再次加快後退。
“鏘!”兩把刀相撞,收回了清脆的碰撞聲,緊接著周雁博揮出了第二刀,彷彿是前一幕的上演,周雁博的每次打擊都被周雲鵬擋下了,在周雲鵬的眼裡,他以為周雁博會想方設法用刀將他的行動封住,而那隻匕首,便是他真正的利刃。以是,周雲鵬非常在乎那隻匕首的意向,儘量闊彆它。
在遠處張望的周海昭也呆住了,並不是對那征象感到詫異,而是對周雁博的那招式,他曉得!
“蘇虎的拳風是無形的,豈能和無形的刀比擬?”
“但是,我問道他為甚麼會失利時,他如何不說?”當時,周雲鵬聽到蘇虎失利時,很驚奇,便去問他啟事,但是蘇虎隻是笑了笑,說他因為粗心才輸了。是以周雲鵬也冇在乎,他曉得周雁博善於操縱戰略取勝,也就冇在乎。
“好小子,我差點就冇命了,再一次出乎我的料想啊。”周雲鵬盯著周雁博,有聲冇氣地說道。
“少廢話,臭老叔!”周雁博將‘雪切’向周雲鵬揮去,“那隻不過是粗心罷了,謹慎我也在你臉上齊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