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過後,劈麵的人家在陽台上掛起了一個帶鈴鐺的好天娃娃,每當有風拂過,叮鈴鈴的響聲就會如有似無地傳出去,不擾人,卻勝似擾人。
伏黑惠悶悶不樂地閉上了嘴。
會分開嗎?必然會的。我乃至都不算是他們的姑姑,這隻是扯談出來的身份。
我想著。
在寂靜了一會兒後,津美紀說道:
“姑姑。”她將娃娃摟在懷裡,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內裡含著一點憂愁:“我們的家還能規覆成本來的模樣嗎?”
冇有說出口的猜想是,他大抵已經死了。
臨走前阿誰不情不肯的小眼神,曉得的他是跟親爹一起睡覺,不曉得的還覺得他被人估客拐走了。
洗漱結束後,津美紀抱著一個穿蕾絲裙子的粉色娃娃躺在我左邊。
直到入夜,一樓的水也冇退去多少。
床是濕的,房間裡飄著一股臟汙狼籍的古怪氣味,還是不能住人。
夜已經深了,連風聲都停歇了下來,窗外的風鈴聲消逝不見了。
我又想起,曾經在山間的阿誰夜晚。
但是,竟然連看她穿上的模樣都做不到。畢竟是真的很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