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不隨便亂闖洗手間嗎?”洗漱結束後,他把手交叉放在胸前:“男生在的時候,女生禁入啊。”
他一邊行動,一邊詳確地講授道:“本來你的滅亡並不在我的打算中,但是五條悟給了一個可貴的不測之喜。”
頭有點暈。
夏油傑冇有死,五條悟不會被封印,七海他們就更不成能死掉了。
我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因為難堪而變得通紅的臉,悶在被子裡強撐著說了句:“不早了,從速睡吧。”
在故作輕鬆的插科譏笑過後,室內又規複到了沉默中。
.......
盥洗室的空間實在不大,一小我站著還行。
“做夢了。”我麵無神采地說:“夢見你屍身被偷了。”
他意味深長地說:“找到你了。”
那盥洗室呢?
我推著他的手臂往外:“你已經洗完了吧?洗完就從速出去,女生在的時候,男生也禁入。”
當時在超市裡,我還在糾結選哪個牌子的護髮素,五條悟刷刷地扔了好幾件日用品過來,還拍著胸脯包管,這都是他傾情強力保舉的好東西。
“萬一我如果在上廁所,如何辦?”
還是說,這都是一場夢,我已經回到三次元了?
牆上掛著一麵半人高的鏡子,是和我麵劈麵的。
“如果不是為了你身上的術式,我是絕對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跑到這裡來的。”
“不會的。”我擺了擺手:“好歹你也是特級,我信賴你能在千鈞一髮之際懂事地提起褲子。”
穿上拖鞋後,我四周張望了一下,冇有人在這裡。
腳邊的床鋪疊的整整齊齊,被歸置在一處,但夏油傑不見了蹤跡。
敷了一會兒,拿下來的時候,鏡子裡的人已經規複了安靜。
夏油傑的身材從棺材裡坐了起來。他穿戴五條法衣,手臂已經重新長了出來。
我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又不是說必然會被乾掉。”
“冇乾係。”我對本身說:“隻是一場夢。”
倍感不適。
我咚咚咚地跑疇昔,揪住他的臉,對著額頭的部位細心地看了又看,飽滿光亮,一看就是個很好的頭,最關頭的是,冇有縫合線。
說罷,他的上半截身子墜了下去。
憑甚麼是我穿越到這個處所來?
來電人是七海。
洗手檯上放著兩根牙刷,為了辨彆,紅色的那根是我的,玄色的那根是夏油傑的。
我很少會和人講嚴厲的話題,有關理念,信奉和胡想的東西更是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