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個,我又想起了被夏油傑打斷的我的好夢,一時候也感同身受地抱怨起來:“是啦!我做了一場超nice的好夢,成果被他哼哼唧唧地吵醒了。”
“那你乾甚麼?”五條悟獵奇道。
醫務室外就是高專的講授樓和寢室,再遠一點能夠瞥見西席寢室,中間就是我和五條悟把夏油傑挪過來的那條巷子。
他從口袋裡又翻出一罐咖啡遞給了我,本身則是取出了金色錫箔紙包裝的幾顆圓滾滾的巧克力。
“以是到底是甚麼夢啊?”
“對了。”我扭頭問五條悟:“遵循你們這裡的行情,祓除一隻咒靈的酬謝大抵是多少?”
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這算甚麼好夢啊,惡夢還差未幾。”我吐槽道。
我:“要。”
夏油傑嘴角抽了抽,罕見地翻了個白眼:“你現在往前直走五十米,再往右走兩百米。”
高燒讓他四肢乏力,身材重的就像是一塊沉入海裡的鐵塊,提不起精力的大腦在持續不竭地給他發送落空節製的資訊。
但是,仍舊很活力!
“啊。”五條悟收回一聲抱怨:“都怪傑,明天早晨的好夢又泡湯了。”
算了,自暴自棄了。歸正這也不是我的天下,能多吃幾口就吃幾口唄,今後指不定吃不著了。
“算了。”她攤開手,源源不竭的咒力從身材裡出現,反轉術式被髮揮出來,覆蓋在夏油傑受傷的位置:“歸正我向來也冇弄懂你在想甚麼。”
這但是深夜,我明天又吃了那麼多東西,熱量必然超標了!
......
大抵率我不成能在這裡待這麼久,但萬一呢?
“誒.......”他絕望地拉長了音,本來支棱起來的身板又趴回到雕欄上:“好無趣的夢啊。”
夏油傑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