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落得勞燕分飛各西東
奶奶,爸媽,胖仔,大劉,公司的同事,張悄悄都站在都會中間最大的廣場上笑容滿麵地驅逐他。他跨上馬,奔馳著去擁抱他們,可如何也跑不到跟前,他冒死地跑,伸長了雙臂,就是夠不著他們。隻到自已筋疲力竭,癱坐地上。
“咋了哥,做夢了嗎?”安和展開淚眼,看到了林一山,這是他穿越到大唐後第一個幫忙他,收留他的人。
也不曉得是他寫的還是摘抄的,不過辛苦耕耘終有收成,這些信終究在少女的心中種下了愛情的種子,每次讀到這些片段,張悄悄就血壓降低,心跳加快,一股暖意從心頭升起,四下分散,重新頂一向暖到腳底。
和他倆的運氣一樣,異地戀的大門生,畢業後大部分挑選了分離,每到畢業時,就有很多本來愛到死去活來,驚天動地,發誓天涯天涯不分離,“六合合,乃敢與君絕”的情侶們“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黌舍四周的KTV裡,既將分離的小情侶們在一起唱得最多的就是田震的《未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