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淡淡一笑，“走吧。”

安和驚詫，苦笑道，“歌薩蘭蜜斯，這婚姻大事應由張風本身決定，我怎能替他做主？”

歌薩蘭大喜，歌薩曼呼嘯一聲，在場眾蠻人頓時手舞足蹈叫喚起來。

歌嫣紅大喜。跑過來拉起張風又唱又跳，歡樂不已。哥薩蘭看著mm。俄然聲音一低，臉上浮起一絲紅暈，“這第二……”

“我父親問，你能替朝廷做得了主嗎？”歌薩蘭笑著說。

安和搖了點頭，“不，飛羽，這不一樣。對於鈴兒，對於你，我們是情投意合，我自發虧欠你們甚多，不能賜與你們完整的愛。但我會用我的平生，用我的生命去愛你們……而這蠻人女子……這如何能行？”

歌薩蘭臉上抹過深深的絕望。冷然道，“既然如此，欽差大人簡便吧，締盟之事就此作罷。官軍要攻陷黎山，都必必要從我數萬傈僳蠻人的屍身上踩疇昔。”

歌薩蘭上前低低與中年蠻人男人說了半晌，然後回過甚來，笑道，“欽差大人，這便是我父親，傈僳蠻人大頭人歌薩曼。”

安和怒極，回身就要拂袖而去。歐陽飛羽扯扯他的衣衿。“雪峰，你真要走？這蠻人但是一根筋的人。認準了的事情，絕對不會轉頭的。要不，你就承諾了她算了，我看她固然是蠻女，但也長得清麗可兒，又會講漢話……”

歌薩蘭一邊帶路，一邊不時回過甚來看動手牽手的安和與歐陽飛羽。眼中的奇特神采一閃而逝。

兩個木質的大碗，盛滿了公雞血酒，歌薩蘭代替歌薩曼端起碗，眼中儘是欣喜，“喝下這碗酒，我傈僳蠻人今後歸順朝廷。而欽差你，則成為我傈僳蠻人的嬌客，我，歌薩蘭的丈夫！天神在上，保佑我們！”

“起來吧！張風，她要嫁給你為妻。這也算是他們與朝廷結立盟約的前提，你看？”安和難堪隧道。

歌薩曼又嘰裡咕嚕了一會，歌薩蘭緩緩道，“第一，我們向朝廷交納的賦稅要與漢人劃一；第二，發還漢人占有我們的地盤；第三，這黎山是我們世代聚居之地，黎山12寨安定後，仍舊要交予我們掌管；第四，請朝廷冊封我父親為傈僳蠻人王！王位世襲罔替。”

山下，風鈴兒冷靜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駙馬爺，如果，如果你有甚麼不測，風鈴兒也是不會獨活的，但我會讓這全部黎山的蠻人和賊寇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