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羞紅著臉從安和懷裡擺脫開來,輕巧地跑到高陽麵前,伸脫手去,撫摩著她的肚子,嘻嘻笑道,“高陽姐姐,快8個月了,快生了吧?”
鶯歌搖了點頭,“楓,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將薛氏商行交給我打理,並且還要將此中地大部分買賣轉移到我的名下,李維他們乾得好好地……我……”
高陽素淨而微微有些浮腫地臉上閃現著幸運地笑容,點點頭,“嗯,快了!”
李維也回到了長安,此次梭巡天下,他支出甚多,也最辛苦,總計在各地建立了十多個薛氏商行的分號。而就算是回到長安,也閒不下來,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等著他去調和措置,還是是忙得不亦樂乎。
安和笑了笑,“褚大人,能不能奉告我,駙馬為甚麼不能當政呢?”
“豫章,隻是這駙馬主政,恐怕會犯人忌諱,分歧朝倒吧?這但是當朝宰相啊!”安和苦笑了起來。
這些,安和不想管,實在也管不了。他樂的安逸,呆在府裡,與豫章諸女每日喝酒作樂,倒也不亦樂乎。
“哦,這麼說來,褚大人不是說,安和我才疏學淺不棋大用嘍?”
安和也有些衝動,微微上前一步,吟道,“其力斷金!”
鶯歌密意地望若安和,投入了他的度量,“楓,我甚麼都不要,我隻要每天守著你就充足了。”
實在,安和本來偶然於朝政,這再大的官兒我也不奇怪。但皇上知遇之恩不能不報,先皇賜婚的隆恩不能不報!故而,薛杭感激皇上的信賴,當仁不讓,情願與諸位大人聯袂幫手皇上,初創我大唐更加光輝的亂世!”安和慷慨激昂的聲音在太極殿中久久地迴盪著,滿朝文武冷靜地望著他,各懷苦衷。
他望著麵前這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嬌妻,心中美滋滋的,如許的日子就是過上一萬年也不厭倦啊!可惜,阿誰傈傈童人的刁蠻大蜜斯歌薩蘭尾隨他來到長安,就住在府中,不但一個勁追著他訂婚期,還時不時與風鈴兒鬨點小定見,搞得他頭有些大。
“陛下,駙馬當政,千古罕見,於國於民,有百害而無一利,望陛下三思!”褚遂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涕淚交集。
豫章淡淡一笑,“明堂,你去吧,不要管那些,你但是承諾過我,要儘你胸中所學,為大唐社稷著力的。”
“謝恩吧,尚書令駙馬大人!您這但是古往今來獨一份啊,駙馬當政,總領朝事,千古罕見那!”老寺人尖細的聲音在耳邊想起,安和才從驚詫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