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了。馮越,喚回統統的士卒和侍衛捕快,我們回歧州!”安和微微一笑,扶起了他,“那兩個賊人,可抓到了?”
“回吧,她走了,不要再搜捕她了……”安和感喟一聲,縱身上了船,喝道:“回!”
管平恭聲道,“駙馬大人,管平在歧州多年,固然癡頑才力有限,但托皇上和朝廷的洪福,歧州一方還算安然,百業暢旺,百姓安居樂業。”
馮越低低徊道,“他們一看被圍,就他殺了!”接著,他又驚詫,“駙馬大人,阿誰女飛賊呢?”
安和點點頭,剛要說話,俄然打了一個噴嚏!滿身發冷。苦笑道,“管大人,可否先給安和取件袍子來,天寒,嗬嗬……”
“岷州?”安和聞言沉吟著。
歐陽飛羽再次尖叫一聲,安和回過甚來,幾近與她麵貼麵,那緊緊皺起?33??柳眉,那矗立的瓊鼻,那略有些慘白的櫻唇,“觸目可見”。他苦笑道,“女人,實在對不住,這坑太小,我不是成心的。”
歐陽飛羽伸出雙手探了探,差得遠呢,起碼另有半米擺佈的模樣。她低低道,“你,你貼著坑壁站著,鬆開我的腿。”
安和這才發明,歐陽飛羽半坐在地上,右腿大腿根部已經是一片血紅,染紅了上麵的泥土。他俯下頭去,驚奇道,“女人,本來你負傷了!”
歐陽飛羽恨恨的粉拳捶在坑壁上,一陣泥土嘩嘩流下。如果是平常,這點高度算甚麼,她一縱而出不是題目,但明天右腿受了重創,傷口處還在流血,疼痛難忍,頭暈目炫,恐怕站立都成題目!如何出去?
一些先行泅度過來的神機營士卒穿過密林已經垂垂攀上了山頂,密林外,大量士卒、歧州的衙役捕快一乾人等正從下流乘著征用來的數隻民船逆流而上。
管平神采一緊,笑道,“駙馬大人,我大唐建國以來,四海昇平,但在離此西進數百裡,隴地岷州有一座岷陽山,山勢險要,連綿千裡,山中有山賊數千。但此股山賊,亦賊亦民,自耕自種,間或以買賣為生,從不襲擾百姓州府。岷州刺史多次奏明朝廷派兵征剿,都無功而返。”
“管大人請起,這歹人是衝安和來的,怪不得管大人。”安和伸手相扶,聲音變得有些降落,“管大人,歧州四周可有匪患?”
“來!女人。你起來,坐在我的肩上,我頂你起來!事急從權。安和絕冇有衝犯女人之意!”安和不再看她,坐直了身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