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羽一聲尖叫,手中的匕首差點掉落在地,她飛起一腳踢去,安和跌跌撞撞地後退著,要不是背後剛好有一棵樹擋住了他的身子,必定會跌倒在地上。
歐陽飛羽一把拖過安和,雙手托起他,腳下輕點,如同遊魚普通向對岸快速遊去。
這條不著名的河道,足足稀有十米寬,所幸水流還不算湍急。歐陽飛羽看起來水性不錯,在水中順勢翻了滾,就調劑好了洇渡的姿勢,而安和就慘多了!因為雙手被縛冇法活動,一頭紮在水裡被死死灌了好幾口水。
安和歎口氣,愣住腳步,道,“女人,現在隻要你我兩人,你要麼放了我,你本身遠走高飛,要麼,你就殺了我算了!我不走了!”
一團雜草和泥土淪陷,兩人一前一後地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歐陽飛羽低低慘叫一聲,摔落在坑底,右腿大腿處似是被坑底一塊堅固的礪石劃破颳去了一大塊血肉,疼得她差點冇暈疇昔。她還冇來得及陡峭下心神,一個身影又墜了下來,安和沉重的身子重重地砸向她的身上,所幸在那一刹時,她本能地拚儘滿身力量將安和下墜來的身於向外一推,安和“著地”的臀部就會直接“坐”在她的小腹上。而即便如此,安和的身子還是有大部分後背朝下“躺”在了她的雙腿上。
因而,坑底就上演瞭如許風趣古怪的一幕:安和嘴朝下,正對著歐陽飛羽的粉頸,身子不斷地扭動著,壓抑著她激烈的抵擋;而歐陽飛羽一邊用力把頭往一側遁藏,一邊雙手緊緊掐住安和的腰部,用力撕扯著,推拒著。
安和突感滿身麻痹,轉動不得。他大急。暗道,莫非是傳說中的那種奇異的點穴術?
安和苦笑,“女人,我轉動不得啊!”
到了岸上。安和連連嘔吐,凸起幾口水來後,趁歐陽飛羽正在清算本身身上濕漉漉的衣裙,驀地向一旁竄去。
歐陽飛羽在頓時冷哼一聲,重重地用劍身一拍馬的臀部,坐騎吃痛驀地騰空,兩人一馬向崖下“飛”去。
“哼!剛纔在城中,固然你用劍抵住了我的後心,但我如果趁你不備,翻身滾上馬來!當然會被劍劃傷,但總不至於喪命吧?而你呢,你還能逃出城來嗎?”安和淡淡笑道,“女人,我還是那句話,你我無冤無仇,何需求你死我活呢?你放了我,我帶人回城,如何?”
安和難堪地一笑,身子仍舊用力往中間一滑,勉強撐著坐了起來。歐陽飛羽躊躇了一下,忍著傷口的劇痛,還是伸脫手去,摸索著費了好大的勁,纔給他解開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