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年一行人出去,剛纔還在高談闊論的販子們立即閉上了嘴,隻要有點眼力的就能看出,這少年的身份必定不淺顯,很能夠是哪家的貴族後輩出來玩耍。他們這些販子可惹不起,萬一哪句話不謹慎獲咎了對方,那可真的是禍從天降,以是大師很有默契的一起閉了嘴。不過他們也在心中奇特,剛纔那位王公子的風采已經讓人感到佩服。可這位少年不管是氣質還是舉止,感受竟然比那位王公子還要崇高幾分,長安固然是帝都,可冇傳聞有哪家的家教能比的上名列五姓的王家啊?
“洪老弟所言不錯,不過也多虧了王公子管事,從上任後一改昔日王家坐地盤剝的霸道,不但將抽成從本來的三成變成一成,並且還出麵將小商隊集結成大商隊一起行動,要曉得北方草原可不承平,如果人少力弱,趕上那些窮瘋了的小部族,絕對會連人帶貨一起吞了,隻要人多勢眾的大商隊纔沒有敢打主張!”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老者緩緩說道,這老者鷹鼻深目,瞳孔發藍,明顯是一個西域胡商,不過關中話卻說的字正腔圓,比普通的漢人還要標準。
又一個北方行商一臉感激的說道。
“哦,王兄既有此雅興,小弟當然是求之不得。”
正在大廳中正熱火朝天的群情著那位風采翩翩的王公子時,俄然大門光芒一暗,又一行人走了出去。隻見這行報酬首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生的唇紅齒白、劍眉星目,長相非常的俊美,年紀雖不大,但個頭卻並不比成年人差,身上的穿著飾品看似淺顯,但這些經曆過人的販子卻發明,不管是衣服還是飾品,無一不是技術高深的匠人經心所製。
“就是。前次我的貨色讓鐵勒一個小部族搶了,幸虧剛好王公子帶隊路過,當天早晨就帶人殺散了阿誰小部族,把貨色又搶了返來,我本來要把一半的貨色送給王公子的,但是人家就是不收。說我既然有王家的路引,那就必然會包管我們的安然。”
“安中郎將,您樓上請,上麵都已經按您的叮嚀籌辦好了雅座!”
安和坐下,然後又讓伴計籌辦酒菜,不一會的工夫,酒菜就已經上來,小二給安和倒了杯酒。安和端起酒杯看著窗外,商會內裡已經排起了一隊長長的人龍,那些都是上麵的販子派去的伴計或仆人,列隊這類苦差事當然不消仆人家親身去做。
中年男人先是對勁,畢竟他一個身份卑賤的販子,能熟諳太原王氏,說出去實在是很有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