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下官”
“安公子大才,一個小小的太史局承議郎,實在委曲了你,太史局固然是個安逸的處所,但終不是有誌之人長待的處所,不知安公子可有彆的設法,他日我進得宮去,在天子哥哥那裡好與你美言幾句。”
青衣就把長孫潤如何膠葛她,安和如何仗義援手之事給高陽公主說了一遍。
晶瑩剔透的冰魚兒在殷紅如雪的酒液中或沉或浮,再配上玉黃色的琉璃杯,當真是琉璃鐘,虎魄濃,小槽滴酒真珠紅。
一旁的青衣怕安和落空這麼好的一個機遇,忙勸安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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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領竹蓆乃是承平的嫁奩之一,宮廷禦用之物,其價又遠非五百金可得了。
陽公主說完又倒上一杯,妙目一轉,笑盈盈地站起來,赤著一雙纖如鵝掌、白似初雪的天足,在竹蓆上跳舞般安步走來。
走到安和跟前,安和隻一昂首,就見一雙飽滿的豐乳好似一對透露著成熟芳香的玉瓜垂在麵前,承平這套衣服太堅固了些,這一俯身領口大開,那對飽滿渾圓的乳球受了地心引力,顯得更形壯觀,安和隻一抬眼,就完整躍入視線,打擊感甚是激烈。
“下官安和,現就任於太史局,任承議郎,在長安現無地可居,暫居於尉遲寶林將軍家。”
高陽公主把臂肘往案上一支,托住下巴,袖口滑下,頓時暴露雪膩一截嫩臂,腕上還一隻翠****流的玉鐲,與雪膚相映生輝。
“安公子莫急著剖明,你無妨再考慮考慮,如果改了主張,可前來尋我。”
高陽公主不測當中,不免饒有興趣地掃了他一眼。
安和不曉得,他的事蹟早已在朝庭表裡傳遍了,高陽公主固然不上朝,但駙馬房貴遺愛是少不了給他吹吹枕邊風的。
安和也不客氣,猿臂輕伸,端過酒杯,一仰脖子就把一杯酒儘數灌入口中,咕咚一聲吞了下去,然後把那還未及熔化的兩枚冰魚兒嚼得咯嘣直響。
“青衣,到底產生甚麼事啊,說與我聽聽。”
最讓安和驚奇地是,高陽公主麵前的幾案上擺著一甌葡萄酒,另有一盤雕成魚兒形狀的冰。
高陽公主站起家來,悄悄拈起一隻琉璃杯,斟滿鮮紅如血的葡萄酒,又夾了兩隻冰魚兒出來,悄悄推到案邊,白玉似的素手悄悄一讓,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