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便也不睬會袁紹,自顧自道:“臣另有本奏!數月以來,京師陰雨連綴不斷,這是上天在警示天子,朝中有大臣屍位素餐,應當儘早撤職,不然必引得上天大怒,到時必然降下災害!”
百官噤若寒蟬,肝膽欲裂,那裡敢有貳言!
“竟是如此!本官人稱明鏡高懸,竟也被矇蔽疇昔了......”
如果說內心話,不止袁紹,百官中有很多都以為劉辯生性怯懦分歧適當天子,但也就想想,冇有誰敢說出口,袁紹天然也不例外,隻能道:“那天然是!”
袁紹則大喝一聲:“董卓,你大膽!”聲音竟有些發顫,饒是他武力不俗,但也怕瘋子不是麼!
隻聽得擾龍宗道:“莫非是本官假造出來用心構陷大臣不成?”
百官嘩然:這是如何回事?袁本初不是跟董卓不對於麼,如何反而站在了他那一邊?
百官隻道袁紹要出麵對於董卓,都忍不住讚歎:袁本初公然有魁首之姿,這纔是四世三公的風采!
見擾龍宗死得不得再死了,董卓這才收斂凶性,舔了舔手上的血漿道:“本將奉旨行事罷了,何來大膽一說!”
如此赤裸裸的威脅,惹得袁紹神采變幻,驚者有之,怒也有之,但是終究也認慫了。冇體例,他固然技藝不差,也比董卓年富力強,但論武力真的遠比不上長年不離弓馬的董卓。隻得“哼”一聲退了歸去。
董卓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暗道:袁紹莫非想示好?
袁紹以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姿勢解釋道:“都說耳聽為虛,可目睹也一定為實!你們所看到所傳聞的增調進京的西涼軍,實在都是前將軍送大將軍號令幫忙肅除寺人的那一批兵馬罷了,隻不過大抵是前將軍在研討新陣形,每次都把一種色彩的馬放在最核心罷了,本日黑,明日白,外人看來就好似一批新軍普通。或許,這個陣形的名字叫‘虛有其表’呢!”
董卓道:“那就對了!”然後指著擾龍宗的屍身道:“這廝複姓擾龍,如此說來,天子這真龍便是受了這廝暗中驚擾,纔會導致寢食難安!他便是那禍端,天子方纔已經準我肅除禍端,莫非你有貳言?”然後環顧一週:“你們誰有貳言?”
怕甚麼來甚麼,公然見董卓朝三公的席位走去,若非跪坐席上,定能看出三公的雙腿都微微顫抖著。
百官寂靜!畢竟,瘦死的熊也比猴子大,百官對董卓還是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