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特・秋楚也不得不分開收銀台,幫封艾打動手,纖細白淨的雙手艱钜地抱著一箱滿滿的瓶裝啤酒,在人群中浮萍般飄搖著,艱钜地遞到客人的桌子上。
他趴下梯子,插著腰細心核閱了一番那條歪歪扭扭地耷拉在門牌上,讓全部瑪麗安娜酒館看起來又傻又好笑的彩燈,慨然歎道:
他隻聞聲四週一片刺耳的嗡聲,瑪麗安娜的麵龐扭曲猙獰,利爪狠狠撕碎了他的手臂,衝著他嘶嚎;下一個刹時,卻又彷彿聞聲了戀人的細語呢喃,麵前的瑪麗安娜溫馨而斑斕,笑意和順,悄悄巧巧地叱責著他不該一口喝下這淡極而烈極的toxic。
“嚐嚐吧!”瑪麗安娜眼神有些迷離,非常高傲道:“這但是我最特長的作品,用我獨家收藏的好酒調製的‘Toxic’。”
正在停止FLAG結算……
“辛苦啦。”瑪麗安娜從二樓下來,臉上帶著濃烈的紅暈――她起碼陪著六七桌客人乾了一整大杯酒。瑪麗安娜手裡端著兩杯色采素淨的雞尾酒,把一杯塞到了頸間微微冒著細汗的伊斯特手上,心疼地用手背幫她擦了擦汗,又把另一杯雞尾酒遞給了封艾。
解鎖FLAG:【Toxic】
瑪麗安娜終究憋不住了,發作出一長串開朗清脆笑聲,隨後乾脆在地上打起了滾,幾欲喘不過氣。伊斯特也不忍再看封艾,稍稍偏過了頭去,忍著笑意。
“安啦安啦,明天是節日嘛,例外一次慶賀一下!”
封艾從梯子上趴下來,拍了鼓掌,揚起一堆灰塵,說道:
酒館四周都是人們的歡笑喧鬨聲,一度蓋過了酒館內的爵士樂。
伊斯特・秋楚仍舊捧著那杯滿滿的碧藍色Toxic,眼神遲疑,終究在瑪麗安娜的再三鼓勵下緩緩地把杯子貼在了唇邊,極其輕微地抿上了一點。
為了慶賀定都日,瑪麗安娜酒館天然也裝點上了很多裝潢,酒館裡的兩女正把最後一簇彩花掛上角落的常青樹。瑪麗安娜拍了鼓掌,舒了口氣道:
“你們倆乾嗎?一副吃了【嗶――】的神采……”
他又悠悠歎道:
“來,兩位蜜斯姐,為慶賀我們終究能夠享用空調,來一個熱忱的擁抱吧?”
旋即便從梯子上趴下來,摘下右手的手套,用力一擰,榨出了幾滴水,又重新戴回了手上,這纔開門回到了酒館。
進入結算介麵……
封艾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頂著一個極其顯眼的暴栗,把彩燈掛在了瑪麗安娜的門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