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王殿下,另有要事?”
固然蜀王劉文秀,被永曆朱由榔,召回雲南閒置,但是能留在蜀王府,必是百戰老卒,這都是成軍的骨乾。
“留叔公、長史,商討婚事的其他事項”
朱雍槺,說完後,指了指,他頭上的傷口,世子劉震,哭笑不得,一臉的難堪。
他想到了劉文秀,想起父王的功過榮辱,另有重傷投河他殺的盧名臣,義兄劉鼐,盧氏兄弟,蜀王府與滿清韃子,打了十幾年,屍山血海,不共戴天啊。
聽到晉王大敗,世子劉震,昂首看向屋頂,嘴角上翹,暴露一絲調侃的笑容,明顯對蜀王府的遭受,感到極度不滿。
老油子朱雍槺,又來勁了,說的大義凜然,開端忽悠。
“現在國難當頭,態勢告急”
朱雍槺剛說完,劉震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采,更加嚴峻。
他這類官油子、老油條,非常吃定蜀王府,劉盈已經被他吃乾抹淨,天子還賜婚,除了嫁給他,彆無他選,蜀王府想重振聲望,也就朱雍槺敢用。
岷王朱雍槺,目光炯炯,看著劉震,圖窮現匕首,有兵權還不敷,得有人。
投資需謹慎,入夥翻倍投,高投入,大回報,倘若贏了,蜀王府,複興可待。
隨後,劉震,一聲感喟,滿臉的憂愁,晉王都頂不住了,永曆小朝廷,也有救了。
“不發請柬,不宴客人,不辦婚宴,待今後,再賠償王妃”
聽到後,世子劉震,嗖的一聲,站起來,像一隻遭到驚嚇的兔子,神采發白,盜汗直冒,腦筋裡一片混亂和不安。
“滿清韃子,每下一城,皆屠儘軍民,揚州旬日,嘉定三屠”
“蜀王世子,刀把子都架在脖子上了,婆婆媽媽,你還等甚麼?”
心想,小妹劉盈,命苦也命好,命苦的是丈夫也要上疆場,風險大,一不謹慎就就成了孀婦;
蜀王劉文秀,被消弭兵權後,鬱鬱而終,世子劉震,感受最深的是,世態炎涼,民氣不古。
“好吧,是蜀王府的事情”
朱雍槺,抱拳施禮,誠懇誠意,感激大舅哥的支撐。
“到時候,蜀王府如何自處?是逃、是死、是降?”
“哎!”
世子劉震,已經有點麻痹了,如何套路那麼多?一個接一個,乾脆一起說完吧。
“好!宜早不宜遲”
一番酬酢,岷王朱雍槺,安排叔公朱企鋘、陳長興、楊昌業留下。
大抵的打算,兩人都商奉迎了,其他的,都是細枝末節,無傷風雅,交給朱企鋘,放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