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路忍不住道：“陶老闆這話不對，你白叟家自嗨了，其彆人但是要恰飯的。冇觀眾，這單位遲早崩潰垮台。礦區的飯碗鐵吧，現在不也要分流到處所。”

軍地聯誼的時候，陶桃唱的是《霸王彆姬》，陶桃演虞姬。韓路前次在省會被她震驚了一次，此次倒也看出來了。他固然不懂戲，但還是很快進入了那哀婉苦楚的氛圍中。

宋青山：“你倒問我，你有資格問我？”

秦文學動了豪情，眼眶紅了：“小韓，真對不住。想不到你氣度這麼寬廣，你這個小兄弟我認了，我們不醉不歸。”

宋青山：“出去，出去，出去。”

他說話倒有點詼諧，韓路作為辦公室獨一能夠寫質料的人天然拿著紙筆列席，做一副當真聆聽狀。宋副主任一發言，他就忍不住撲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