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鄙夷地看了一眼怯懦怯懦的同事,開了鎖,徑直走進辦公室,對著韓路微微一福:“大人萬福金安,奴家給您見禮了。”
歸正一句話,我們在前麵搖旗號令能夠,衝最前頭就是不可。
團花說得就是她。
那女子約莫三十出頭,身高一米七十,乃是西南省女人中少見的高挑個兒。
韓路昂首看去,刹時被震得睜不開眼,竟健忘了說話。
內裡世人還在嘀咕。
世人又小聲笑。
世人又是勸又是罵又是笑,相互推搡,如同即將去見丈母孃的毛腳半子,戰戰兢兢,汗不敢出。
隻見前麵有個穿戴緊身健美褲的女子身姿妖嬈地朝辦公室走來,嬌滴滴一聲嗔:“內裡是哪位帶領啊,在那邊高就,如何稱呼?”
韓路心中又是奇特,市文明藝術中間的下級單位挺多,體裁委、鼓吹部,分擔市長、書記甚麼的,婆婆一大堆,任何一名都是爺,如何反被大夥兒當成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