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哪有館子,去我家,”老農熱忱道。
“呸,庸醫,說瞎話,我家小虎才幾歲啊,如何會出事?”
馬九千砰地踹開門,衝出來,提著短棍對準黑影打下去。黑影一聲驚奇,變成陰風從窗戶跑出去。
“我們找個館子。”
“小虎返來了,好,”神棍一下子把筷子折斷了,黑影一步步靠近,地上的五穀撲簌轉動起來。
“誠篤啊,求你救救我孫子,我家娃兒還小,不能這麼冇了啊。”
“就是出世的時候,越詳細越好。”
“之前都是鄉村的,不怕,我小時候還玩過呢。”我笑了下,鄉間長大的孩子阿誰冇乾過撒尿和稀泥的把戲,“如何不消化肥呢,結果不是更好。”
王老頭兒子抹著眼睛,“小虎不成了,大夫說是挨不過了,讓我們拉回家辦後事。”
他們進了屋,裡頭黑濛濛地,符紙和硃砂很多。神棍拿了一張安神符貼在小孩額頭上,然後到香爐裡捏了點香灰塗在小孩額頭上,又拿了白米黑豆,沿著小孩四周撒了一圈。
朱老頭指導我們來這裡,莫非預感到我們會碰到這事情?
“找死。”
“爸,成嗎?神棍彷彿不普通啊,村長家說是不讓我們靠近啊。”
“死馬當作活馬醫,為了我孫子,拚了。再說,村長家阿誰老婆娘之前得了怪病,不也是偷摸著找神棍治的嗎?我夜裡都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