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科從木盒裡拿出勺子，靈前還擺著一個圓木盤子，剛好配成一對。他跪下了，點香叩首，敬告祖宗保佑子孫。

“把東西供到桌子上，給祖宗們說一說，也叫他們放心。”

我們對視一眼，老頭平靜道：“好，你讓他等等，我就來。”

這個車伕跟我們打個照麵就要跑，必放內心有鬼。

這麼快？

老頭說道：“羅博朱家擅占卜，和茅山交好。當年龍門派取而代之，朱家就遭到了打壓，為了製止像下八派那樣一蹶不振，就主動遷來了這裡，過著隱居一樣的餬口。你看這個木盤，和勺子，像是個甚麼？”

那人愣了下，彷彿冇想到他冇為我擺脫，然後喜道：“那就讓我拿著好了。”他朝我走來，一把抓向我的胸口。

馬九千看著我，等我拿個主張，我記起洛風嘯跟我說過的話，就問他是不是羅博朱家的人。朱科有些驚奇，他們這一派式微好久，現在已經少有人曉得了。

老頭叮嚀道：“朱科，你拿紅剪刀，蘸了黑狗血，去剪斷黑繩索。馬兄弟，費事你拿個黑剪刀，蘸了雞血，把紅繩索弄斷。”

內裡傳來喧鬨的腳步聲，有人嚷嚷道：“大爺爺，家裡來了高朋，二叔請你去見一麵。”

“大爺爺不會扯謊地，他說有體例，必然有體例。”

“我這條老命就是洛公救地，可惜腿殘了，幫不了他的忙。”老頭讓我把紙鶴拿給他看，唏噓道：“一彆數十年，洛公風采還是，我老了，隻剩苟延殘喘了。”

我問他這個木勺子是如何回事。

朱家算卦的本領連洛風嘯都敬佩，應當是有真才實學地，說不定能獲得一些有代價的資訊。

馬九千竄出去，不客氣地把人給打暈。

“你們是不是來找人地？你們一個姓李，一個姓馬對吧？”

哐當，尖刀落地。

“一點小把戲，也敢在我麵前矯飾，從速給我滾蛋，把東西交出來。”

大屋子裡很冷僻，擺著很多靈位，還燃著香燭。裡頭傳來咕嚕的轉動聲，有個白叟坐著輪椅出來，他一身青衣，眼神矍鑠，雙腿彷彿不便利。

朱科對我們的幫手很感激，問我們要不要跟他一道。我和馬九千另有事情，幫手還行，再擔擱下去，如果追不到何不衝就糟了。

老頭奇特問道：“洛公冇有跟你說過他之前的事情嗎？也對，悲傷事，何必念念掛懷呢。”

馬九千沉聲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