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阿軒好了。
小墨,或許那並不是夢,而是你親爹親孃的疇昔。
蘇顏雙眼迷濛,抬手撫摩著小墨的臉:“是做夢了,很可駭很悲傷的夢。”
“既然很可駭很悲傷,那姑姑就不要想了,隻是夢罷了。”姑姑拉著蘇顏的手說道。
說冇嚇著,那必定是謊話,蘇顏悄悄地搖點頭,眼睛不斷地往白影身後瞟,明天如何冇有九條尾巴?
“王爺,您不想見王妃了嗎?”風淮一向跟在容王身邊,容王對王妃的惦記他都看在眼裡,王爺如果冇能和王妃見上一麵,那王爺該有多悲傷。
“我記得你,我昏倒的時候見過你,是不是?”大半夜的俄然冒出小我影,擱誰身上都冇法淡定,蘇顏倒吸一口寒氣。
三世為人,三世膠葛,三世離殤。
他找了淺淺近六年,六年的光陰,都在尋覓和思念中度過,好不輕易再見到她,見到他們的兒子,他又豈會等閒放棄。現在的他,有充足的才氣庇護她們母子。
容王昂首闔眼,沉默了半晌,朝蘇顏的屋子看了一眼,對沈鶴一乾人說道:“我們也走吧。”
三生三世的情緣,三生三世的悲歡。
“嗯。”蘇顏點點頭,翻開被子下床,“你們先睡,我去下茅房。”
類似的相逢場麵,類似的對白。
——容軒,這名字好耳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