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會呢!”小郡主立馬辯駁,“銀票但是裹了好幾層呢,就防水的油紙我就裹了五層,還封了很厚很厚的一層蠟,外頭還裹了三層獸皮,絕對不會弄濕的!”
地府裡頭,閻王聽得嘴角都抽筋了,兩位,你們來地府是投胎轉世的,不是來大吃大喝的!你們當來地府是逛街啊!容九阿誰小子還想見他父皇和母妃,他們兩位早就投胎轉世了好不好?早就記不得你是他們兒子了好不好?
容九:“……”
兩個娃娃追荷包追得正急,荷包彷彿感遭到了小仆人的心機,忽地卡在了門縫兒之間,不再往前跑了。兩個娃娃大喜,輕手重腳地漸漸挪,一點一點靠近荷包,恐怕走急了,攪動渾水,又把荷包給沖走。
“九哥哥,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眼瞧著水越來越深,小郡主有些驚駭了。
對於這聲“孃親”,蘇顏聽著有些怪,這事擱誰身上都冇法淡定,半路上碰到個小娃娃,俄然就管你叫孃親,誰吃得消嗎?
兩個娃娃就這麼不幸兮兮地被壓在了木頭上麵……
小郡主眼皮子重重的,嘟喃了一聲:“是不是地府內裡在叫魂,催我們去見閻王呀?”
真是童言無忌啊!
或許是兩個娃娃福大命大,雖說被壓在了木頭上麵動不了,但因著中間有棵老槐樹,傾塌的木頭剛好恰在老槐樹上,鄙人麵構成了一個空間,兩個娃娃毫髮無損。但是,木頭橫七豎八將他們夾在了底下轉動不得,這絕對不是件功德。兩個娃娃使出了吃奶的力量都冇體例鞭策木頭分毫,隻能大聲叫拯救,等候有人路過,幫他們一下。
不過現在不是研討這個的時候,兩個娃娃但是命懸一線呢,蘇顏隻得應了聲:“卿兒乖,孃親來救你了,奉告孃親,你們兩個有冇有受傷?”
蘇顏一起騎馬而來,除了地上越積越深的水,半小我影都不見,念卿真在這裡嗎?好不輕易見到了老槐樹,卻發明所謂的天祥堆棧早已傾塌,蘇顏跳上馬,走邇來看,莫非,莫非她被壓在了這裡頭?
小郡主趴在容九的肩頭上,支支吾吾,哽咽地說著:“九哥哥,我不……想死,我不要見不到……父王!如果有今後,我包管必然不……亂跑,必然乖乖聽父王的話,必然乖乖聽徒弟講課,必然乖乖學寫字學背詩學下棋學畫畫學女紅,必然做一個好孩子,我真的能做到的。”
容九又漸漸靠近兩步,緩緩伸脫手,瞅準機會,一把抓住了荷包。小郡主立馬笑開了,抱著荷包直樂:“九哥哥,你真是太好了!感謝你,九哥哥!嚇死我了,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