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翰身上帶著淡淡的書卷氣，看蘇顏的目光帶著點促狹之意，蘇顏不風俗和一個陌生人離得這般近，不自發地今後挪了下身子。

小墨墨瞧見自家孃親哭了，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小胳膊小腿地奔到林書翰母子跟前，握緊小拳頭朝林書翰和林徐氏身上打：“好人，好人，打死你們，你們欺負孃親，你們欺負孃親，嗚嗚，都是好人，都是好人，大好人！”

“孃親！”小墨墨見自家孃親捱了一腳，嚇得大呼一聲，奔到蘇顏身邊，小手扶著蘇顏的胳膊，“孃親，痛痛嗎？小墨墨給孃親呼呼。”

“罪有應得？”蘇顏冷聲問，“那是不是我現在把你打死了，我也能夠說你是罪有應得？要不，我們今兒就去府衙走一遭，讓縣老爺評評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