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之流放邊塞_232.家法懲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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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玉姝無可辯駁,冷靜點頭。

“玉姝明早要被放逐去西蒼了,一彆不知何時能相逢,我真擔憂她體弱多病撐不住、客死他鄉。你倒好,隻顧著給玉姍辦及笄禮?辦端陽節?”

稍後,薑玉姝返回,家書恰已寫好,她便接過筆,蘸墨寫道:“四月十五,夜宿滄山驛。春旱,晴和朗,仍處於溫帶季風區……”

日出日落,雲捲雲舒。

薑玉姝忙扭頭,一把接住小哭包,訝異問:“煜兒這是如何了?”

午間驕陽下,薑玉姝手臂纖細白淨,欺霜賽雪膚如凝脂,左手小臂上,點著一顆守宮砂。

奶孃笑道:“二少夫人和順,又肯花心機逗孩子樂,小公子自是喜好靠近的。”

“是啊。”丫環擁戴道:“萬一種不出糧食,犯人得挨罰吧?會不會餓死?”

許氏藏在桌下的雙手用力交握,點了點頭,“冇錯,妾――”

午餐時,她和丫環們逗煜兒玩耍;

王氏靠著承擔,核閱二兒媳,淡淡問:“侯爺和弘耀歸天,按製,家人應當守孝三年。這端方你曉得吧?”

四目對視,郭弘磊沉聲答:“事發當天,嶽父大發雷霆,親身動家法,我見你跪在地上,既不告饒也不躲閃,生生捱了幾棍,竟是一心求死的模樣。我看不過眼,故承諾嶽父會娶你。”

她惱了?在生我的氣?

說話間,她用濕帕子擦臉、擦脖子,並挽起衣袖擦拭手臂。

一婆子歎了口氣,憂愁道:“傳聞西蒼蕭瑟得很,屯田難著呢,種不出多少糧食。”

總之,不說不笑,不睬不睬,對丈夫能遠則遠,陌生客氣。

郭弘磊定睛望去:工工緻整的蠅頭小楷,筆跡非常清秀,執筆的女子雪膚花貌,端莊嫻雅。

“啊?”許氏再度一愣,手心冒汗,刹時明白了失竊銀票的去處。她定定神,極力沉著,狀似記念地答:“當然記得。那一年在園子裡,奶孃把玉姝抱給我看,彼時她不滿兩歲,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不哭不鬨靈巧極了。”

薑世森喘著粗氣,舉拳連砸桌麵三下,顫聲詰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覺得我不曉得?誰纔是一家之主?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兒,冇有我不清楚的!”

薑玉姝一怔,刹時臉發燙,恍若捱了一耳光,羞憤不已,立即想辯駁!但沉著一想,對方並非在理取鬨。她深吸口氣,咬了咬牙,解釋道:“剛纔是在寫家書報安然,因著隻要一支筆,才擔擱久了些。此後我會多加謹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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