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呢?”頭領張峰黑著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咬牙問:“橋哪兒去了?”
頹廢不堪的人群頓時唉聲感喟。
同屋的王巧珍歪在椅子裡,百無聊賴,冷眼旁觀,慢條斯理道:“她隻是著了涼,並無大礙,定時服藥便可病癒,你們哭甚麼呢?謹慎嚇著病人。”
半昏半醒的薑玉姝蹙眉,掙紮著展開眼睛,呼吸短促,臉通紅,眸光毫無神采。
“瞧瞧母親去。”郭弘磊高大有力,幾近是單手攬住老婆架著走。
“女人?女人?”
“哈哈――”翠梅猛地一愣,靠近細看,體貼問:“您的氣色如何這麼差?著涼了麼?”
張峰抱拳道:“多謝大師!”
“還能如何辦?”張峰按著刀柄,吼道:“大雨恐怕一時半刻停不了,驛地點對岸,我們隻能另尋處所過夜。”
這時,郭弘磊攜老婆趕到,尚未站穩便勸說:“風雨交集,您翻戲萬坐穩了,細心磕碰到。來日方長,有話今後再說也不遲。”
“木橋粗陋,大水一衝便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