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之流放邊塞_13.紅守宮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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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薑玉姝返回,家書恰已寫好,她便接過筆,蘸墨寫道:“四月十五,夜宿滄山驛。春旱,晴和朗,仍處於溫帶季風區……”

薑玉姝無可辯駁,冷靜點頭。

王氏不滿地詰責:“那你為何幾次靠近弘磊?叫人看著,成何體統?”

她惱了?在生我的氣?

嘿,這還用問?薑玉姝不假思考,脫口答:“當然了!”

郭弘磊目不轉睛,心想:我與玉姍之間清明淨白,並無密意厚誼;而你與裴文灃之間呢?那天,我親耳所聞,你們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恐怕,你至今仍思念著他吧?

燭光搖擺,麵對一雙清澈明眸,郭弘磊捏著筆桿,莫名湧起一股謹慎感。他不動聲色,略一思考,反問:“莫非玉姍是在談笑?實在你是通文墨的?”

莫非,那晚談及玉姍和“因不幸而迎娶”,惹她不歡暢了?

他不由得看住了。

郭弘磊手指苗條,骨節清楚,緊按著未寫完的家書,皺眉道:“看來,玉姍是在談笑,我卻冇多想,信覺得真。”

與此同時,郭弘磊正待在高處樹蔭下。

“坦白說,可惜是可惜,但稱不上‘非常悲傷’。”郭弘磊虎目炯炯有神,嚴厲奉告:“我與她訂婚前後,僅見過五次麵,獨一一次獨處,是客歲她邀我去薑府賞花,閒談了半個時候。”

那藕臂上的一點紅,鮮紅奪目,刺得郭弘磊驀地起立,大步流星,敏捷走向山溪――

郭煜抽抽泣噎,委曲哭訴:“娘、娘不睬我,還叫我彆吵嚷。”

實在,並不儘然。畢竟畢生大事,怎能草率?至於詳細原因――郭弘磊劍眉擰起,一時候語塞詞窮,難以言喻。

說話間,她用濕帕子擦臉、擦脖子,並挽起衣袖擦拭手臂。

“何事?”筆尖又一頓,郭弘磊乾脆暫擱筆。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這一日中午用飯時,恰歇在一條山溪旁,世人紛繁洗漱。

“老夫人,有甚麼叮嚀?”

“定了親,卻又退親,我愧對二女人,於情於理都應當解釋清楚。”郭弘磊安然承認,“我曾找她三次,可嶽母都說女兒病重、不能會客。我冇法,隻能去通道歉,但毫無覆信。”

薑玉姝渾然不覺,隻當那天的事兒是奧妙。她想了想,猜疑問:“奇特,一則你信賴我是遭人讒諂,二則老夫人討厭‘寡廉鮮恥賤婦’。你到底為甚麼迎娶咳、‘我’?”

“氣候分歧,蔬果糧食不同不小。”薑玉姝坐在溪草地上,一邊哈腰撩水洗帕子,一邊耐煩說:“你們久居靖陽侯府,都說冇種過地,但應當聽過‘莊稼人靠老天爺賞飯吃’的俗話,若想糧食歉收,須得光照充沛,風調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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