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賣水煎包如何樣?”
李玉再一次體味到了前次的那種痛苦。
鏟子固然是鐵器,,但是不大,帶上山卻很便利。地上的土質固然堅固,但挖起來仍然吃力。兩兄妹整整挖了一個上午才挖出一個一米多深,直徑大抵半米的坑。接著又在坑底倒插了些明天姥爺已經削好的尖竹,在坑上又鋪上了軟草,樹葉,擋住。在四周坐上標記,製止有人不謹慎踩出來,來這裡的人固然少,他們也要以防萬一。兩人歇息了會,又在其他的處所設了幾個繩套。下套子是一門學問,獵物有大有小,繩套的大小,下法也分歧,他們這些繩套拘繫住大的植物不成能,抓野雞野兔還是冇題目的。做好這些,看看天氣,估計是半下午了。
雞已經死了,不能存放,張氏諳練地燒水給雞褪毛,晚餐是李玉掌勺,這頓飯吃的可就豐厚了,蘑菇燉雞湯,紅燒雞塊,土豆燉雞塊,菜上桌的時候,李玉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裡的時候,差點感慨的哭出來:“尼瑪,終究吃到真正的肉了,不輕易啊。”這是李玉吃的最多的一頓飯,實在是太香了。
明天姥爺教了下套,挖圈套的體例,李玉迫不及待就想實驗,吃過早餐,和張氏一號召,背上揹簍,拉著大哥李林就往山上走。
“嗯,我聽大哥的。”
“那東西好吃嗎,能賣出去嗎?”張氏又問。
“水煎包,甚麼東西?娘如何不曉得。”其彆人也點頭表示不曉得。
“就是前次我奉告你的,抱病含混的時候腦袋裡多出來很多東西,這個也是。”
兄妹幾人聽過都很高興。要曉得普通莊戶辛苦一年能賺七八兩銀子就很好了,像李家大院,去掉吃食,花消,一年也就積累十兩擺佈。
兩人走到處所,先喝了點水,吃點乾糧,然後尋了處有植物顛末陳跡的處所,開端用鐵鏟挖坑。
自打那天後,他們時不時的能夠抓到一些野物,偶然候是一隻野雞,偶然候是一隻野兔,運氣好的時候,一天抓到了三隻野兔,家裡隔兩天就打一次牙祭,多的野味就拿到鎮上賣掉。兄妹幾人乾勁實足,又挖了幾個新的圈套。但是一向冇有打到大的獵物,讓人很遺憾。
“娘,我們開個小吃鋪如何樣。”李玉建議。
“嗯,好吧,明天我們去鎮上。”
次日,兄妹二人進山去昨天下套的處所檢察,走進了看到挖的圈套鋪在坑上的草一點也冇被粉碎,都有點絕望,然後又去檢察明天的繩套,前兩個也是一無所獲,第三個的時候,遠遠就看到繩套上有東西,走近一看,是一隻山雞,已經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