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了飯來的。不急著開門,把大夥都叫過來,我有話要說。”葉婉跟著掌櫃的來到樓上一間特地清算出來給葉婉用的房間,屋裡安排簡樸清雅,烏黑的牆上掛了兩幅仕女圖,而臨窗處是一張書桌。桌上筆墨紙硯俱全,桌角處羅放著兩本帳本。在牆角邊立著一排書架,書架上擺了幾件擺件和寥寥幾本冊本。過來是一張拔步床,床 ̄上鋪著極新的被褥,床幃是淡淡的青色布料,上麵零散繡了幾叢花,看起來非常清爽。屋子中心放著一張小圓桌和幾個繡凳。
四人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伴計率先驚呼起來:“憑甚麼要趕我們走?我們在福隆多少年了,你一個小丫頭電影,初來乍到的,說讓我們走我們就得走了?”那伴計掃了一眼其他三人,指著此中一人,接著道:“趕我走也就罷了,那李徒弟呢?他但是銀樓的銀匠,少了他這銀樓還開得下去麼?”公然,李徒弟聞言神采更加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