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推開他,但他不乾,剛強的捧著她的臉,又非常當真仔細心細地看了一下,這纔算是放心。
而黑豹也已垂垂的回過神來,“真,真是你未婚妻呀,黑鷹?這,這怪不得……”他齜牙咧嘴著,總算明白為啥之前在擂台上,黑鷹丟醜丟的那麼大,寧肯不要臉,也不敢動這個小女人一根手指頭了。
董惠瑩樂了樂,以後差點冇磨破了嘴皮子,纔好不輕易把這個護犢子的男人安撫住。
隻是,這個小女人看起來像個還冇長開的小娃娃,她竟然是黑鷹的未婚妻?並且彷彿還挺霸氣的?但這倆人湊在一起身高差異太大,但是,看著看著,竟然還挺調和,挺紮眼的?
“咳。”董惠瑩難堪了一下,莫名的心焦意亂,“冇事冇事,不疼了,都快長好了。”
董惠瑩歪著小脖子,但是嗬嗬一聲,唇邊閃現了嘲笑,莫名地叫黑豹頭皮發麻,背脊發涼,耐久鬥爭積累下來的儲存認識正在猖獗的號令著,傷害傷害,快走快走,這小我很傷害。
敲你媽,你才戀童癖。
“你?”他眼角暈開一抹紅,似是心疼的。
以後,他又磕磕巴巴地問道:“黑黑黑,黑鷹?這這這,這小我是誰?她說你是她家的男人??我靠,你丫戀童癖啊?”
董惠瑩的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她的臉如何了?還能是如何了,她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冇事,小傷罷了。倒是你,”她又意味深長地瞥黑豹一眼,隻見黑豹正目瞪口呆。
起碼比這個大嗓門又聒噪的黑豹好出幾十幾百倍。
“浩銘?”
本來,本來這“黑貓”,竟是黑鷹家裡的未婚妻?
董惠瑩這時已摘上麵具,她臉上也有一條疤,血咖已全數掉落,暴露粉嫩的新肉。
不然為何此人話裡話外滿是針對四哥的意義?
“咳咳,行了行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洪香君有點憐憫黑豹。
固然董惠瑩已經摘下了麵具,但是腰上卻還掛著木頭的小貓令牌,再加上她身上穿的仍然是之前的衣裳,以及她的身高太有辨識度,是以黑豹一眼就已認出了她。
他粗糲的指腹悄悄摩擦一下她粉嫩的傷疤,“疼麼?”
比之剛纔,他的嗓音更沙更啞了。
董惠瑩翻了個白眼,正想懟黑豹幾句,但梁浩銘已衝了過來。他氣味有些不穩,哆顫抖嗦伸出比較粗糙的大手,謹慎翼翼地捧起她的臉,彷彿她這張小臉是無價的珍寶。
“臉,如何了?”
她筆挺地走向梁浩銘,隻見男人的身子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