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蹲在中間抽菸,說我太爺爺不該跟我說這些。
隨後那批人消逝,我村長大爺也跟著失落了。
我太爺爺仰靠在床頭,正抽著那根抽了一輩子的旱菸袋,見著我跟二叔,放下了菸袋,對我慈愛的笑了笑:生子返來了啊。
說到我四叔,我問我太爺爺,說我好朋友的阿誰三叔說熟諳我四叔,還說一向在找我四叔來著。
他細心看了看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符咒,鬆了口氣,說難怪。然後讓我細心想想,是不是見過一個長了一字眉的中年人?
他感喟說我不聽他的話,底子不該該返來,現在說甚麼都晚了。
太爺爺說死冇死不曉得,必定是活不了。
我問太爺爺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村裡的人真的都死了?
我二叔也未幾問,取出符紙,家裡各處貼滿。
我曉得二叔脾氣,必定無能得出來。我問他家裡到底咋回事?
我倆之前一後,來到我家老屋子前,我二叔朝內裡喊了一聲,屋子裡的燈亮了,我二叔拽著我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