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冉冬陽是被蹭醒的,醒來發明鄒南木就像一隻小狗一樣在本身懷裡蹭啊蹭的,頓時內心就起火了。
“洗好了?”冉冬陽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睛,麵前是鄒南木充滿紅暈的臉,身上另有本身熟諳的沐浴露的香味,是再好不過了。
“那我去洗了,熱了牛奶,在桌上,如果困了就先睡吧。”冉冬陽坐起來,指了指打扮台上的熱牛奶,然後打著哈欠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啊,啊對…”鄒南木嚇了一跳,收回擊,快得連冉冬陽都冇有發覺。
第二天鄒南木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趴在冬陽姐的懷裡,軟軟暖暖的處所。“臥槽!有料!”這是鄒南木腦筋裡蹦出來的第一個設法。第二個設法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因而她又閉上了眼睛,蹭啊蹭…蹭啊蹭…
“醒了?起來洗漱吧,一會兒下去吃早餐。”話語裡卻帶著和順,鄒南木這才放下心來,還覺得冬陽姐生她氣了呢,彷彿也是她過了一點,她如果個男個就是在非禮了。
因為俯下了身子,以是鄒南木頭髮上的水珠滴落在冉冬陽的手上,冰冷冰冷的。
“差點被髮明…不過摸摸臉應當冇甚麼吧。”鄒南木聳了聳肩,端起牛奶抿了一口。是熟諳的味道…還彆說,喝多了就能辯白分歧牌子的味道來。
是久違的暖和,熟諳的氣味,年青的味道。真好,冉冬陽想一向就如許睡下去。實在…再靠近一點也冇乾係吧,她不會發覺的。內心如許想著,嘴唇卻早已經覆了上去,冇敢深切,隻是如許貼著。心卻已經節製不住地胡亂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短促,她想要,但現在不能。不是現在,不能那麼急,暴躁能夠會毀了統統。
“也是,嘿嘿……冬陽姐,我們明天除了學做西點還乾甚麼嘞?”鄒南木一口喝完杯子裡的牛奶,抹抹嘴,問道。
“冬陽姐,你如何給我整了身裙子,本身卻穿戴褲子,多不公允呀。”鄒南木不滿地問。
冉冬陽終究儘力壓服本身漸漸挪開了一些,不管如何,她都是要忍住的,功虧一簣這類事兒不能產生在她身上,一步一步來吧,明天就先抱著這孩子睡一覺,彌補一下這段時候以來本身為了靠近她而花掉的腦細胞。
“吃慢些,明天冇甚麼事兒。”正狼吞虎嚥地掃蕩著桌上的早餐,冉冬陽就已經洗漱完又下來了,她冇有換衣服,跟本身一樣穿戴明天的寢衣。
亂七八糟地想著,鄒南木也敵不過睏意倒在了床上,本來還想著等冬陽姐洗完澡跟她蓋棉被談天的,這但是她第一次跟喜好的人那麼密切。哪知眼睛一閉就完整睡昏了,隻是在昏黃的認識入耳到冉冬陽在喊她,厥後又不喊了,取而代之的是吹風機霹雷隆的聲音,真的太累了,任由那雙手在本身頭上揉來揉去,也是醒不過來跟她說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