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子瀟冷冷望過來,即便隔了這麼遠的間隔,他的目光帶來的壓迫感還是那樣重。
人群中讓出一條道,秦媽媽看清楚了說話的男人,心中惶恐非常,麵上全無半點人色,雙腿一軟,直直地跪了下去,手腳並用往前爬,卻又俄然想起幽王的忌諱,立即又爬著退後,抬高聲音對落雁痛斥道:“你到底做甚麼了?竟然觸怒了幽王,你想害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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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子瀟看也不看她一眼,隻麵無神采道:“冒犯了本王的忌諱,天然要支出代價。”
p> 四周有人垂垂聚了過來,秦媽媽驚叫道:“是誰膽敢傷了我的寶貝女兒?快奉告媽媽,媽媽為你做主。 ”
駱子瀟斜眼俯視地上的女子,對身後的侍衛淡淡叮嚀道:“冷俊,把這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全給本王剁了。”
蕭瑟情淡笑問道:“叨教幽王殿下的忌諱是甚麼?”
落雁麵色驀地變得煞白,驀地昂首,便看到了那樣一雙如寒潭般邪妄的眸子,她心頭一震,為甚麼她剛纔隻看到他完美如仙的表麵,卻冇見到他那雙如天國閻羅般邪妄的眼睛?
她說著,又吐出一口血。
蕭瑟情輕笑道:“七殿下說得是,這是青樓!而青樓又是甚麼處所?風騷歡愉逍魂地!這類處所彆的冇有,就是女人多,幽王殿下既然有此忌諱,就不該該來。若非得要來,也冇乾係,但起碼也要讓您的部下高舉一個牌子,最好用顯眼的金色或大紅色的標牌上說明:幽王台端,女人與酒,勿近。如許纔會更加妥當,不然,每日交來回回的客人多如牛毛,誰會曉得,您就是鼎鼎大名的幽王殿下?”
他的語氣這般輕鬆平常,就彷彿讓人切菜一樣。
“當然是青樓。”答覆的是七皇子,他還是一貫看戲的神采。
蕭瑟情深深吸氣,容色平靜,道:“幽王殿下,落雁女人究竟犯了甚麼滔天大罪,殿下要如許對她?您可曉得,對於一個操琴之人而言,您讓人毀了她的手,比奪了她的命還要殘暴。”
秦媽媽趕緊告饒道:“王爺饒命啊……”她的話隻說到一半,在駱子瀟掃來的陰鶩目光中,剩下的一半卡在喉嚨。
秦媽媽話音未落,隻聽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是本王!你想如何做主?”
落雁手捂著胸口,低下頭,不吭聲。
四周的女人們,一傳聞落雁隻是指甲碰到幽王的衣衫,便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要被剁掉手指,倉猝往前麵退去,躲進門裡,偷偷探頭存眷內裡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