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癡頑,不知前輩所言何為大善?”
林逸塵苦笑,這是扣上一個大帽子啊。
十年壽元!
左慈點頭道:“非也,然也!黃巾之亂自要安定,但漢室無道,更需改正。若僅平黃巾之亂,不過治本不治本,天下百姓仍然冇法安居樂業,唯有治本,方能救民於水火,解民於倒懸。”
“小友,不知你如何對待天下眾生呢?”左慈悠悠問道。
而左慈則眼中精芒暴漲,隨後將羅盤高高拋起,口中快速的唸唸有詞,手中變幻莫定,一道道印訣打出。
以是左慈道:“不錯,貧道以十年壽元為代價,若僅僅是為了尋覓小友,那如此代價,也非貧道所能夠接受。”
左慈道:“小友既是真善之人,不知可願行大善之事?”
“長輩才疏學淺,令前輩見笑了。”林逸塵謙善道。
頓了頓,最後問道:“如何平天下呢?”
左慈悄悄點頭,續問:“何故治國?”
左慈不住地點頭,道:“不錯,正所謂治國乃溯水行舟,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欲修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林逸塵侃侃而談,不但左慈幾次點頭,司馬徽都不由透暴露非常的神采。
林逸塵道:“於齊家而言,長輩自發待我高頭大馬,便可許她嫁衣紅霞,今後共話桑麻。”
司馬徽明顯與左慈早已通過氣,一向未開口的他,此時也緩緩說道:“水鏡府已稀有百年之久,財帛雖未幾,但足以夠全軍所用,而門下弟子,不是老朽自誇,皆是人中龍鳳也。”
“哦?不知小友感覺該如何修身呢?”左慈問道。
林逸塵道:“前輩之意,但是要長輩去平這黃巾之亂乎?”
左慈大笑數聲,道:“小友,果然大才也!”
左慈目光灼灼地看著林逸塵,道:“小友泰而不驕,貧道佩服。”微微一頓,俄然道,“小友,貧道日前推演天機,忽現異星,此異星忽臣忽君,實為詭異。貧道見獵心喜,以十年壽元強取天機,終明其軌跡,知該異星之主剋日將由北而下到臨潁川,遂托德操兄譴弟子相迎。”
“好一個格物而致知,那小友又欲如何齊家呢?”
左慈擺了擺手,道:“此前貧道扣問小友如何對待天下眾生,小友說,眾生乃天下之本。而後小友一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言,也深得我心。貧道信賴,小友乃真善之人。”